陳酬苦笑道「我是從七里奚貶到松山軍府的罪將本就無事可做當時想著救個人也好誰想會遇著這麼多事」毫不夸张的说他已经有至少二十年没有过过如此轻松的生活了不需要上班薪水却照发平生第一次被追求被重视有个人陪伴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美好俩人在门口推搡了半天那一颗大黄脑袋晃的跟风中向日葵似的最终哭丧着脸还是让他们进去了黄毛亲自把他们拎进一个包厢里嘱咐道在这里边儿就别出来要什么东西跟服务员说厕所在那儿呢反正别出来别让别人看到你们知道了吗念叨我是骂我吧我在他眼里没一处能看的邵雯拍了下他的脑袋别瞎说咱家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谁不宝贝爸只是脾气倔他在部队呆了四十多年跟谁软过你指望他跟你这个小兔崽子服软做梦吧你再说你做儿子的不过谁对谁错怎么能跟长辈怄气李程秀拿手挡住眼睛颤抖着看什么邵群轻快的笑道看看你第一个男人啊邵群把李程秀的手从他眼睛上挪开一双饱含情欲的双眸直直望进他闪躲的眼眸中饶有兴趣的捕捉着他的羞涩和害怕邵群从后视镜看到他走过来便开门下车李程秀跟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邵群把烟扔到地上有些愤恨的踩碾着妈的我昨天那辆车停这里被划了